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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,乘殷

颜渊问为邦。子曰:“行夏之时,乘殷之辂,服周之冕,乐则韶舞。放郑声,远侫人。郑声淫,侫人殆。”

先跟大家讲一个跟这一则内容相关的故事。

开创了盛世之后,李隆基逐渐开始满足了,沉溺于享乐之中。没有了先前的励精图治精神,也没有改革时的节俭之风了。开元二十五年(年),李隆基因所宠武惠妃谗言,将三个儿子太子李瑛、鄂王李瑶、光王李琚废为庶人并杀害。同年十二月,武惠妃病死。

次年,改立三子忠王李玙(后改名李亨)为太子。武惠妃死后,李隆基日夜寝食不安,后宫虽多美人,但没有一个能使他满意。听人说武惠妃的儿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美貌绝伦,艳丽无双,于是不顾什么礼节,就将她招进宫里,杨玉环懂音律,也很聪明,还擅长歌舞,很得玄宗欢心。

天宝时,唐玄宗骄奢淫逸,挥霍无度。对后宫的赏赐钱不计其数,户部郎中王鉷为了投其所好,“岁贡额外钱百亿万,贮于内库,以供宫中宴赐”,并且还告诉玄宗:“此皆不出于租庸调制,无预经费。”玄宗不仅不问这些经费的来源,反而对“务为割剥以求媚”的“中外嗟怨”者,“益厚遇之”。并以王鉷为御史丞、京畿采访使。

杨国忠为了讨好玄宗,屡次向玄宗报告说仓库如何丰富,故而玄宗帅群臣参观左藏(皇宫的仓库)。因为杨国忠早把各地应输往京师的丁租和地税变成布帛,存于左藏,玄宗看了当然高兴。于是,他“视金帛如粪壤,赏赐贵宠之家,无有限极”。

用人方面,正直的宰相张九龄等人先后被罢官,李林甫爬上了相位。李林甫是“口有蜜,腹有剑”的人物,凡是才能在他之上而被皇帝所重视的人,他都千方百计的将其除掉。他忌妒有学问之人,对于有学问的人他表面与其友好,暗中却阴谋陷害。他收买玄宗左右的人,致使皇帝的一举一动都为他所掌握。这样一来,他就可以随时采取各种措施,去迎合玄宗的需要。由于玄宗不理政事,李林甫的阳奉阴违手段可以发挥作用,于是,玄宗在天宝六载(年)把天下所有的贡物都赏赐给李林甫。

天宝四载(年)八月,唐玄宗册杨玉环为贵妃。为了讨贵妃的欢心,李隆基可谓费尽心机。为了迎合她喜欢服装的心理,有专门为贵妃服务的七百多人给她做衣服。为了让她吃上喜欢的荔枝,李隆基还下令开辟了从岭南到京城长安的几千里贡道,以便荔枝能及时地用快马快速运到长安。有了杨贵妃,李隆基的奢侈之风越来越盛,大臣、贵族、宗室为了巴结皇帝,投杨贵妃所好,又刺激更多的官僚贵族巴结逢迎。其族兄杨国忠也平步青云,做上了唐朝宰相。杨贵妃的姐姐们也得到了实惠,大姐封为韩国夫人,三姐封为虢国夫人,八姐封为秦国夫人,其他的兄长也有封赏,做了朝中的高官。杨国忠的权势无人能比,兄妹二人的辉煌时期也为日后的悲惨结局埋下了伏笔。

在杨国忠的专权下,整个唐朝开始混乱起来。面对各种社会问题,玄宗毫无改弦更张之意,仍然沉溺于酒色之中,每年十月照例到华清宫去过冬。安禄山为了讨好唐玄宗和杨贵妃,在得知玄宗要在华清宫新开浴池的时候,立即在范阳以白玉石制成鱼龙凫雁,还有石莲花,置于池中,使玄宗喜悦异常。每到华清宫,杨贵妃姊妹韩国夫人、虢国夫人、秦国夫人都陪同前往。她们为了标榜自己的地位,竞为车服,车上“饰以金翠,间以珠玉,一车之费,不下数十万贯”。如果骑马,就竞购名马,“以黄金为衔”,长长的车马队伍,引起广大市民的反感。他们在华清宫都有豪华的住处,生活用费非常惊人。杨国忠说:“某家起于细微,因缘椒房(皇后)之亲,以至于是。吾今未知税驾(归宿)之所,念终不能致令名(美名),要当取乐于富贵耳。”于是,他更加骄奢淫逸,擅权弄法了。表面的升平,掩盖不了潜在的危机,各种矛盾的不断激化,祸乱已经近在眼前。

接着爆发的安史之乱彻底就将唐王朝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总结历史教训时,唐玄宗之前的诸葛亮早说过,“亲贤臣,远小人,此先汉所以兴隆也;亲小人,远贤臣,此后先汉所以倾颓也”,只可惜,历史上真正能做到亲近贤臣,重用贤臣,远离小人,远离佞人的君王并不多。很多王朝,并不是外部势利把自己灭掉的,而是自己不自重,自作孽,最后自己葬送了自己,正如杜牧在《阿房宫赋》中所言:“呜呼!灭六国者,六国也,非秦也;族秦者,秦也,非天下也!嗟夫!使六国各爱其人,则足以拒秦;秦复爱六国之人,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;谁得而族灭也?秦人不暇自哀,而后人哀之,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!”

对于环境的重要性,墨子在《所染》一文中就说到——

墨子说,他曾见人染丝而感叹说:“(丝)染了青颜料就变成青色,染了黄颜料就变成黄色。染料不同,丝的颜色也跟着变化。经过五次之后,就变为五种颜色了。所以染这件事是不可不谨慎的。”

不仅染丝如此,国家也有“染”。舜被许由、伯阳所染,禹被皋陶、伯益所染,汤被伊尹、仲虺所染,武王被太公、周公所染。这四位君王因为所染得当,所以能称王于天下,立为天子,功盖四方,名扬天下,凡是提起天下著名的仁义之人,必定要称这四王。

夏桀被干辛、推哆所染,殷纣被崇侯、恶来所染,周厉王被厉公长父、荣夷终所染,周幽王被傅公夷、蔡公谷所染。这四位君王因为所染不当,结果身死国亡,遗羞于天下。凡是提起天下不义可耻之人,必定要称这四王。

齐桓公被管仲、鲍叔牙所染,晋文公被舅犯、高偃所染,楚庄王被孙叔敖、沈尹茎所染,吴王阖闾被伍员、文义所染,越王句践被范蠡、文种所染。这五位君主因为所染得当,所以能称霸诸侯,功名传于后世。

范吉射被长柳朔、王胜所染,中行寅被籍秦、高强所染,吴王夫差被王孙雒、太宰嚭所染,知伯摇被知国、张武所染,中山尚被魏义、偃长所染,宋康王被唐鞅、佃不礼所染。这六位君主因为所染不当,所以国破家亡,身受刑戮,宗庙毁灭,子孙灭绝,君臣离散,百姓逃亡。凡是提起天下贪暴苛刻的人,必定称这六君。

大凡人君之所以能够安定,是什么原因呢?是因为他们行事合理。而行事合理源于所染得当。所以善于做国君的,用心致力于选拔人才。不善于做国君的,劳神伤身,用尽心思,然而国家更危险,自己更受屈辱。上述这六位国君,并非不重视他们的国家、爱惜他们的身体,而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治国要领的缘故。所谓不知道治国要领,即是所染不得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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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,在南瓜里度日,就成圆形;在竹子里生活,就成长形。盘圆则水圆,盂方则水方。荀子更是直接说,“居必择地,游必就士”,这个世上,有一点很重要的规则就是,人可以创造环境,改变环境,但与此同时,环境也能创造人,改变人,以此,自身够强大,有足够的正信,深厚的道德,光明的品格,自然能在染不染,但是,如果自身还没有强大到一定的境地,当然就得要懂得去主动选择环境,为自己营造一个相对来说更纯净,健康,明亮的成长空间。

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。孔子说:“实行夏朝的历法,乘坐殷朝的车子,戴周朝的礼帽,音乐则选择《韶》和《舞》,远离郑国的乐曲,远离谄媚,巧言令色的人。郑国的乐曲浮靡不正派,谄媚,巧言令色的人的人很危险。”

最后,我们大家一起再读一遍:

颜渊问为邦。子曰:“行夏之时,乘殷之辂,服周之冕,乐则韶舞。放郑声,远侫人。郑声淫,侫人殆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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