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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楼梦解读的文学方法论,象征意义背后,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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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

意象的象征意义,是我们品读文学作品的一个逻辑起点,我为什么要这么说?比如我们读诗词,不解读意象就无法知道作者要表达的真实情感,面对一个意象构建和抒写的文字符号,你只解读字面意思,就会陷入文学阅读困境。

如我们阅读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这样的诗句,如果仅仅解读文字表意,不进入深层的意象与意境层面,我们能看到什么?还有我们阅读鲁迅的《药》时,如果不理解“血馒头”这个意象,我们能读出什么?仅仅是一些表面,甚至是一些不成逻辑规律的内容而已。如果我们不懂狂人的意象,铁屋子的意象,鲁迅的作品我们几乎是不能明白其真实的情感和表达内涵。

所以,作者要表达的很多重要情感和人生感悟,其实都被隐藏在文字的意象层面,而非文字的表面。我这仅仅是简单的列举了一两个示例,来表达我们对这种文学作品的解读,如不能理解这种通过作者,以景和物来表达内心情感的文字艺术,那我们就会对文学语言失去解码和理解的基本能力。

对红楼梦解读的叙事伦理学阐释:

我们通过叙事伦理学,也可以对文学作品,尤其是我们的古典话本小说,作一种抒写初衷的倒推,这种叙事的初衷,至今仍然存在于我们大部分作者的内心深处,左右着我们作家们的写作动机。

直白的讲,就是作家写一篇小说的初衷是什么?表面就是给大家讲一个故事,在过去,古典的话本小说里,就是掺和了作者自己的世界观,对大家讲一个有意义的故事或者是简单的只是有意思的故事,而这个讲故事,到了《红楼梦》这个时期发生了一个明显的变化。

就是之前的话本小说,是一种拟书场的小说书写范式,就是面对普通百姓(大多数不识字的民众),进行讲解的一种出发点。因此这时作者书写和讲述,更多的要站在普通读者原意听,喜欢听的基础上,从而控制自己对于伦理进行抽象的阐释和贯穿。也就如今天的网络小说一样,这类小说对于人生的终极追问是淡化的,更多的体现娱乐方面。

当文学时代迈到了“红楼梦”时期,我们通过叙事学来看,文本出现了多个叙事层,这充分的表现出了作者在有意的脱离拟书场模式,而把阅读接受者,更多的界定在案头(书房)阅读的群体里,这些人有个共同点,那就是有文化知识,可以欣赏诗词这种能力,因此就有作者这样的一句话:

虽不敢说强似前代所有说书之人,但事迹原委,也可以消愁破闷,也有几首歪诗熟话,可以喷饭供酒。(第一回)

这里作者暗中交代了读者的群体,不同于过去的话本小说以,以“话说……”开场的拟书场小说,用讲书的方式,讲给不识字的普通大众。因此这种对其意象和象征的文学书写意义,就在《红楼梦》里出现了。

伦理学有两种,一种是理性的伦理学,一种是叙事的伦理学。理性的伦理学的质料是思辨的,而叙事伦理学是根据个人的生活际遇,因此我们在当今读《红楼梦》首先不要把曹雪芹当成一个所谓千百年不出一个的奇才,或者当成一个可以穿透时空的伟大哲学家,这些都是我们后来人给他赋予的一个头衔而已。

退回到他那个时代,他仅仅是通过叙事,掺和了自己的人生经历,而进行的一个伦理性故事书写,就如我们今天读到的唐诗宋词一样,他们掺杂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悟,书写构建了一个道德的诉求,一个作者通过自己一生的思考,向友人、向读者发出的一个倾诉的声音。

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今天可以把这类的文学作品,做人生哲学方面的思考和追问,因为这种倾诉,是依靠叙事伦理学的阐释,它并不是思辨之下的理性思考(好叙事不是说教,不是现实意识的灌输),而是一种个人遭遇的普遍伦理外形,是具有同等的可阐释,可永恒的思考追问特征和本质。

这就是我理解的,我们为什么要在“意象与象征”这一文学的基础为起点,来理解《红楼梦》这部文学作品,而不应该试图探索贾宝玉背后,那些牵强附会,无根基的所谓映射原型为挖掘方向。

意象的象征与石头和宝玉的生命哲学

所谓象征,就如我们读唐诗的时候,我们注重的是作者通过比喻和象征来构建的一种意象空间,如“月是故乡明”,我们在读这些诗句的时候,其实并不是去挖掘作者写的月亮为什么是故乡的亮?我们如今对待《红楼梦》的阅读,大多数都纠结在这一点。一味的去把诗意、象征去掉,只看文字表意,这是对作者叙事背后的人生感悟彻底的忽略,而仅仅去探寻这个文字表面的迷宫。

这就像我们质问杜甫写的诗句,反问他月亮怎么会出现两种亮度一样,而不去探寻这种月亮的思乡意象,那这种质问和解读,其实是没有任何的文学意义和价值。

当我们明白了这种意象与象征的意义之后,我们就要对作品中意象及其象征,进行一个解读。如此一来,作者说的甄家与贾家的真假之辩,我们完全可以这样理解,甄家是作者根据自己的人生经历做的文学虚构,甄家就是作者虚构的一个家族,而贾家就是一个甄家的投射,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意象,一个甄家的象征而已。

我之前一篇文章举了这个例子,甄家就像是诗句中的“瀑布”,而贾家就是诗句中的“飞流直下三千尺”。甄家在《红楼梦》里的故事是要被隐藏的,为什么要隐藏?不要乱猜!因为就像创作诗词一样,如果直接根据自己人生写甄家,就没有了文学价值,就成了堆砌出来的史料,史料在文学范围内是速朽的,要变成有诗意的艺术作品才能获得永恒,这就要创作,使其具有诗意的象征性。而作者的所有感悟就是要通过贾家这个意象象征来表达。

作者开篇即说明此意:因曾经历一番梦幻,故将真事隐去,借通灵之说撰此《石头记》一书。这其实就像作者对“瀑布(现实空间)”的认识和理解,是要通过:“疑是银河落九天(意象空间)”的意象来告诉大家,甄家(瀑布)是什么样子的,就如四大家族(疑是银河落九天)这个样子。这是我们解读《红楼梦》的最文学的理解方式和姿态。

接下来我们要对这个意象和象征进行解读,在之前的文章我对石头的意象做了提示,今天我们进入深化。整个用来象征的世界就是:石头--玉石--石头。与之呼应的是:神瑛侍者--贾宝玉--神瑛侍者。

除了这种变化的对立轨迹,我们还要通过一个真假的对立之分,那就是甄宝玉与贾宝玉,林黛玉与薛宝钗,袭人与晴雯。书中对这种对立进行了象征,其实这种象征就是一个世俗与本真的对立。林黛玉、晴雯、还有那个贾宝玉,是“本真”的代表,而薛宝钗和袭人还有甄宝玉是世俗的代表。

我们通过这种叙事的逻辑和象征的结构来看,后四十回是基本符合一个大的作品结构。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这应属于曹雪芹的一个初衷构思。只是可能在细节上,文字的修饰上,小细节的斟酌上,因种种原因,可能没有得到曹雪芹“删减润色”的参与,而与之前的八十回形成一种阅读体验、语言美感的差异。

但在基本的叙事情节上,没有出现大的纰漏和不协调问题,不妨我们继续看看关于这个象征空间的解读,我们就应该大致的理解和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
在这种象征的空间里,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线索,我们抽取最主要的一个,就是玉和贾宝玉的象征。从大荒山的石头到玉石下凡人间,与此同步的是神瑛侍者变成贾宝玉,在凡间神瑛侍者与玉石形成了一个象征性的合体,彼此象征。神瑛侍者被赋予了玉的外表,也就是说贾宝玉被赋予了甄宝玉的身份,但内心却是石头(自由)的内心,与石头一样,被赋予了玉的外表,但自己其实还是石头(有点绕可以参考示意图)。

从玉一开始,降临到凡间,受到大家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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